据报道,6月12日,福岛第一核电站的运营方——东京电力公司开始对核污染水排海设施进行测试。
据日本广播协会报道,经过“多核素去除系统”(ALPS)处理过的核污染水将被注入一个游泳池大小的水槽中,每一秒钟约有6升处理水被一次性注入约4吨海水中,之后这些被稀释后的水将通过海底管道,在距离福岛海岸约1公里处排入太平洋。
东京电力公司表示,在为期两周的测试结束后,7月初,日本核监管局将对排海设备做再次检测,一旦通过了这项由日本政府主导的检测,排海程序便可随时启动。
美国海洋化学家布塞勒:一共有一千只储水罐,大约有50种主要形式的放射性同位素要关注。但他们只看了其中7到8个罐子,并不进行彻底的检测分析。
美国伍兹霍尔海洋研究所研究员、海洋化学家布塞勒几乎每年都要前往福岛进行有关研究,在他看来,日本政府和东京电力公司的排海计划,其安全性缺乏足够依据。
美国海洋化学家布塞勒:每个罐子的检测结果都不一样,比方说某一个罐子可能氚含量很高、铯含量较低,或者有的罐子铯含量较低、锶-90的浓度很高,所以有很大的可变性。我担心的是,你没有分析所有的污水罐,罐跟罐之间有几率存在一千到十万倍的差异。你怎么知道你所掌握的就是真实数据,你怎么算出你需要稀释多少倍,又需要花多少时间呢?
从上月末到本月初,日本经济产业大臣西村康稔多次前往2011年受海啸影响严重的宫城、福岛和茨城等地,与当地的渔业从业者就核污染水排海计划进行会谈。但渔业界人士始终表示没有办法接受政府的这项计划。
福岛县渔业合作协会联合会长 长野崎哲:我认为日本政府对于核污染水入海的解释不可信,因此我的反对立场不会改变。
在海上捕了40多年鱼的小野春雄表示,眼下的捕鱼量只有海啸发生前的20%。而一旦日本政府开始将核污染水排放入海,等于是在逼迫福岛县的全体渔民退出该产业。
福岛渔民小野春雄:我们是福岛土生土长的渔民,我们世世代代都靠海为生,海洋被污染了我们捕捞的鱼就卖不出去了,我们就无法活下去了。
值得注意的是,东京电力公司曾在2015年与福岛县渔业协作组合联合会签署书面协定,协定内容包括:
“在得到包括渔业从业者在内的利益攸关者理解前,东电不会对核污染水进行任何处理,将继续储存在福岛第一核电站内的储罐内”。
自2021年4月日本政府宣布排海决定以来,以福岛县渔民为代表的日本渔业从业者一直在表达对该计划的强烈反对,尽管如此,东电却违背承诺,一步步强推排海计划,这让小野春雄这样的渔民无法接受。
福岛渔民 小野春雄:核电站发的电全部都供给了东京,所以东京应该承担相应的责任,为啥不把核污染水排入东京湾。
2011年日本“3·11”大地震发生后数年,日本福岛及周边海域的海产品由于辐射量严重超标,几乎无人问津。据美国哥伦比亚公司报道,即便在事故发生两年后,在福岛海岸打捞的海产品也仅有十分之一符合标准。
直到今年5月,在福岛第一核电站港湾内捕获的一些海鱼体内放射性元素仍然严重超标,铯含量达每千克18000贝克勒尔,超过日本食品卫生法所规定标准的180倍。
福岛县居民:日本政府和东电公司一边说不会排海,一边却在做排海的准备。这真是自相矛盾的事情,这样的行为让大家对其失去信任。
福岛县反对核污染水排海组织共同代表织田千代:如果核污染水排入海中,放射性元素超标的鱼今后会慢慢的多。虽然东电公司说会稀释核污染水,达到日本国家标准再排放,我认为正是因为有核污染,东电方面才会对核污染水进行稀释,东电公司就是想要混淆视听。如果每天这么排放下去,那么肯定会在海洋、海底囤积。现在没有公布累计计算的放射性元素含量,我对此非常担心,我希望排海计划能够立刻终止。
来自国际社会的反对之声更加强烈。 6月13日,韩国渔民在首尔集会,反对日本政府的核污染水排海计划。
同一天,在日本驻济州总领事馆前,来自济州自治道渔业和农业团体约2000多人集会抗议,谴责日本将福岛核电站核污染水排放入海。
济州岛农业人团体协议会会长 金德文:如果核污染水那么干净、安全的话,难道不应该在日本国内作为生活用水使用吗?
济州道海女协会事务局长 高松子:我们有使命尽全力阻止核污染水排放,咱们不可以把被核电站污染水污染的大海留给子孙后代。
上个月末,韩国核安全与保安委员会派出专家前往福岛核电站,主要就核污水净化、运输和释放设备,以及采样和分析设施来了解。韩方专家在观察两天后表示,韩国在现阶段无法认同日本的排海计划。
从去年开始,日本东京电力公司在福岛核电站第一厂区中开展了一项实验,在经处理的核污染水中养鱼。
美国哥伦比亚广播公司记者:在这个实验室中,比目鱼生活其中的水,和将要排放到大海的水,具有相同的辐射水平。
东电称,此项实验表明,在处理过的核污染水中生活的比目鱼并没再次出现外在形态的明显改变。
2021年东京奥运会期间,日本政府为宣传福岛食品的“安全性”,还曾专门给面向外国选手的食堂供应福岛生产的食材。
时任英国首相约翰逊虽然带上了福岛零食,但并没有解除对日本核辐射地区食品的进口限制。
今年5月,在日本广岛举行的七国集团峰会上,日本政府不仅特意为前来参加峰会的各国政要、外媒记者准备了福岛县的食品和饮料,还不忘将福岛核污染水排海事宜写进了G7的联合声明中。
日本经济产业大臣西村康稔:我们已多次经过了IAEA(国际原子能机构)的审查,4月发布的报告澄清说,不需要额外的检测任务。
中国政法大学特聘教授 国际海洋法法庭前法官高之国:能不能排的这个决定权是国际法做出来的,不是国际原子能机构做出来的。实际上很大的一个误区,包括日本误导,现在把大家引到啥地方——只要符合原子能机构的标准就可以排——不是这样的。符合原子能机构的标准,只是你达到了一个前置标准,最终的能不能排是要符合《联合国海洋法公约》,是国际法说了算的。
在英国广播公司看来,人们之所以对排海计划缺乏信任,有一个重要原因是东京电力和日本政府在这一问题上曾多次撒谎,失信于民。
2011年事故之初,东电否认污染水泄漏,在多家国际科研机构给出数据后,东电才在2013年承认高浓度污染水外泄;2015年,日本政府称核辐射水平已降低至正常,但之后日本记者仍在核电站周围检测到大幅超标的辐射量。
《今日秀》主持人 诺亚:日本最好对排放水的安全性说实话,因为如果不安全,对海洋生物、环境和人类都将导致非常严重危害。
今年1月,《科学》杂志刊发夏威夷大学马诺阿分校海洋生物学家里奇蒙的研究论文称,稀释之后排海的核污染水仍然比自然状态海水的污染水平高出数千倍。
日本龙谷大学教授大岛坚一:日本政府表示,排入大海是唯一的选择,但我认为这并非事实,还有别的可行方案。未经处理的核污染水被存放在临时的储水罐中,我身为日本核能委员会主席,我们的委员会中有核能工程师和科学家。我们当时提出了两个替代方案,第一个是将这些核污染水在大型储水罐中存放100年以上,氚的半衰期是12年,在120年后,核污染水中的放射物质活性将会下降1000倍;第二个方案是使用砂浆固化的方式来进行永久处理,换句话说,就是使用水泥。这种方法曾应用于美国的中。我认为从技术上来说,这两种方法都是可行且容易做到的。
在至少5种可操作的方案中,将核污染水排入大海无疑是经济成本最低的。相比之下,砂浆固化成本最高,预估其成本是排海方案的几十倍甚至上百倍。
德国海洋科学研究机构指出,福岛沿岸拥有世界上最强的洋流,从排放之日起57天内,放射性物质将扩散到太平洋大半区域,3年后美国和加拿大将遭到核污染影响,10年后蔓延至全球海域。
此外,根据日方的数据,日本福岛核电站所依靠的“多核素处理系统(ALPS)”从2013年至2022年共发生包括设备腐蚀、前处理设备过滤器、排气过滤器等至少8次故障,该系统长时间运行的可靠性存疑。
中国外交部发言人汪文斌:日本政府在没有充分论证其他处置方案的情况下,单方面决定将核污染水向海洋一排了之,这种为了本国私利损害全人类共同利益的做法,说服不了国内外民众。
随着日本的排海设备开始试运行,6月1日,美国加州网络影视巨头奈飞公司投资制作的大片——《核宰日月》(THE DAYS)高调上映。
而就在日本政府公布排海计划的前一天,2021年4月12日,美国国务院在官网发表一份相关声明,措辞可谓用心良苦:
“在目前独特又具有挑战性的局势下,日本政府对不同方案和后果进行权衡,对于所做决定保持透明度,似乎采取了一种符合全球核安全标准的办法。”
在日本政府宣布排海计划前不久,日美两国刚刚在东京举行了“2+2会谈”。拜登选择了让日本的核污染水“放任自流”。而日本岸田政府为了长期执政、实现大国梦,利用美国和国际原子能机构当作排海的“护身符”和“通行证”,罔顾民意,强行推进核污染水排海计划。
这不禁让人想起20多年前,日本政府同样在“大国梦”的驱使下,曾一度将日本“刷绿”。
1997年,在日本京都举行的《联合国气候平均状态随时间的变化框架公约》第3次缔约方大会——COP3气候峰会上,由日本牵头,全球149个国家和地区的代表通过了旨在限制发达国家温室气体排放以抑制全球变暖的《京都议定书》。
英国《卫报》评论称,这是全球第一次认真试图摆脱化石燃料的尝试,日本随之成为了全球节能减排的“模范生”。
然而,三年后,2001年,美国总统布什刚开始第一任期就宣布美国退出《京都议定书》,理由是议定书对美国经济发展带来过重负担。2009年,随着次贷危机席卷美国,在经济危机面前,总统奥巴马彻底放弃《京都议定书》。
在气候问题上,美国言而无信,不断“变脸”,日本政府基于《京都议定书》的相关环保项目也随之进展缓慢。据日本环境省2022年的数据,可再次生产的能源仅占日本能源产生的20%。明显低于七国集团中德国和英国的水平。
在2022年的沙姆沙伊赫COP27气候峰会上,“气候行动网络”组织还特地授予日本一项极具讽刺意味的“化石奖”。
《卫报》评论称,在《京都议定书》签署25年后,日本的气候政策 “未能建立在京都的遗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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